第84章 你想要離開我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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芮昕下意識地蹙起了眉頭。
周以航跟在她身後，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模樣，不，應該是更冷。
他的臉上帶著寒冬臘月刺骨的冰冷。
“馨馨？”芮昕先喊了她一聲。
趙馨馨好像是哭過了，看到芮昕後，臉色一變，抿著嘴唇，不讓眼淚掉下了。
“你……怎麽了？”芮昕不解。
趙馨馨咬著嘴唇不說話，下嘴唇都快被她咬出血來了，她還是不說話。
直到周以航走過來，輕輕掃了她一眼，趙馨馨的眼淚一下子掉下來了。
突然對著芮昕喊道：“芮昕姐，我對不起你！”
“公司機密文件，是我拿的，監控也是我篡改的！都是我！”
她這一嗓門子聲音還挺大，整個辦公室全都聽到了，就連剛剛過去的掃地阿姨，都被嚇了一跳，回頭看著這邊。
芮昕有點兒懵，她轉頭看向了周以航，詢問的眼神。
周以航沒有說話，只是深深地回看了她一眼。
她明白了……
這件事，還真是……是趙馨馨做的。
看著面前這個可愛的追星少女，芮昕很難想象，她是被白亭西安插進航蕤的商業臥底。
這……這太難以想象了。
“芮昕姐，對不起。”
趙馨馨又小聲說了一句，低著頭，小聲抽泣著。
芮昕張了張嘴，沒有說出話來，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麽回應她。
原諒不可能說出口，責怪也說不出來。
米威適時地開了口，“趙馨馨你先回去收拾東西吧。”
“這件事大家引以為戒，周總不希望同樣的事情會出現第二次。”米威對著整個辦公室的人說道，語氣一改平時的禮貌，很強硬。
所以人都你看我、我看你，沒有一個人說話，只是默默看著趙馨馨回到自己的座位，一點兒一點兒的收拾東西，哭紅的眼睛時不時地掉下兩顆眼淚來。
可是，並沒有人會心疼她。
許是沈悶的氣氛影響了墨墨，墨墨突然抱住芮昕，小聲的哼哼起來。
沒有尖叫，還是不說話，但哼哼著。
芮昕趕緊抱起墨墨，不住地安撫著她，她有點兒害怕，抓著芮昕的衣領不放手。
“去總裁辦吧。”
周以航的聲音傳進了她的耳朵。
芮昕輕輕拍著墨墨的後背，點點頭，“好。”
她怕再在這裏待下去，墨墨就會鬧起來。
正要轉頭離開的時候，墨墨突然喊了一聲。
“叔！”
芮昕一楞，以為她在喊周以航呢，轉頭就看到了走進來的楚晗。
楚晗先看到了趴在芮昕肩頭的墨墨，他丟掉公文包，過來就抱住了墨墨。
墨墨不哼哼了，看到熟人後，緊張的心情消散，摟著楚晗的脖子不放手。
“你怎麽來了？還有……”
楚晗環視了一圈，似乎所有人都在，而他則是剛剛出差回來。
芮昕看了趙馨馨一眼，“說來話長。”
楚晗也敏銳地捕查到了敏感的氣氛，他看了一眼芮昕，又看向了周以航。
後者的臉色很差勁，楚晗喊了聲“周總”，畢竟在公司，他還是自己的老板。
“跟我過來。”
周以航沒有理楚晗，反而掃了芮昕一眼，先一步進了電梯。
芮昕看著敞開的電梯，周以航沒有關上，顯然是在等著她。
她想了想，“楚晗，你先幫我看著點兒墨墨。”
“放心。”楚晗溫和地笑了笑，“墨墨跟我最親了，我照顧她，你就放心吧。”
說著他還看了墨墨一眼，墨墨果然很配合，抱著楚晗的脖子，就在他臉上親了一口。
臉上還帶著微笑。
可是芮昕卻有點兒心情覆雜，她下意識看向周以航的方向，發現電梯的門已經關了。
他走了？
“我先上去了，下來的時候，再跟你聯系。”
芮小跑了兩步，追上去，進了普通電梯。
其實電梯裏的周以航並沒有摁樓層，不知道為何，看到墨墨跟楚晗這麽親昵，他的心裏就泛起濃重的煩躁。
莫名其妙的。
煩得很。
墨墨又不是自己的女兒，幹嘛這麽介意？
可是心底還是有煩躁的感覺在，他猛地錘了一下樓層摁鍵，電梯上了總裁辦。
“你怎麽比我慢？”
芮昕已經處在了總裁辦，看著剛剛從電梯裏出來的周以航，有點兒意外。
周以航掃了她一眼，沒有說話，直接進了辦公室。
她想了想，也跟著他進了辦公室。
辦公室還是原來的樣子，可是芮昕的心情卻有點兒沈重，她看了坐在沙發上的周以航，心情更覆雜了。
“有什麽想說的？”周以航看了她一眼。
芮昕抿著嘴唇，“不是應該，你有什麽想說的嗎？”
“我想說的，你應該都清楚了，剛才不是已經澄清了嗎？”周以航說。
“澄清了什麽？”
芮昕突然擡頭看著他的眼睛，“澄清洩露機密不是我做的？你一開始就知道不是我，是嗎？”
周以航蹙起了眉頭，“覺得委屈？”
“不委屈！”
芮昕咬了一下嘴唇，“要是能為航蕤企業的發展，提供一份助力的話，那是我的榮幸，不過，我恐怕以後並不能夠繼續這份榮幸了。”
“什麽意思？”周以航的眉頭皺得更厲害了。
她都能明顯看到他臉上的煩躁。
可是她還是張開了嘴，“既然我已經離開航蕤企業了，那也就沒有必要再回來。”
“哢！”
周以航手中的鋼筆，一下子被掰斷了，斷成兩節，扔在桌子上。
“你想離開我？”
“我為什麽不？”
芮昕反問他，“你要跟白亭西商業較量沒有任何問題，把我當做棋子也沒什麽，可是你就不能告訴我一聲嗎？即便我知道，我也一定會配合你。一定要我在不知真相的情況下，備受這樣的罪名，心驚膽戰的度過這麽一段時間嗎？不覺得有那點一點兒殘忍嗎？”
“還是說，你根本就不在乎。”
周以航的眉頭緊緊擰著，沈著眸子盯著芮昕，沒有承認，也沒有否認。
就只是沈默著盯著她看。
芮昕的心突然就冷了，如果之前她還保存著那邊一丁點兒的幻想，此刻全部破滅。
全部破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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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以航跟在她身後，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模樣，不，應該是更冷。
他的臉上帶著寒冬臘月刺骨的冰冷。
“馨馨？”芮昕先喊了她一聲。
趙馨馨好像是哭過了，看到芮昕後，臉色一變，抿著嘴唇，不讓眼淚掉下了。
“你……怎麽了？”芮昕不解。
趙馨馨咬著嘴唇不說話，下嘴唇都快被她咬出血來了，她還是不說話。
直到周以航走過來，輕輕掃了她一眼，趙馨馨的眼淚一下子掉下來了。
突然對著芮昕喊道：“芮昕姐，我對不起你！”
“公司機密文件，是我拿的，監控也是我篡改的！都是我！”
她這一嗓門子聲音還挺大，整個辦公室全都聽到了，就連剛剛過去的掃地阿姨，都被嚇了一跳，回頭看著這邊。
芮昕有點兒懵，她轉頭看向了周以航，詢問的眼神。
周以航沒有說話，只是深深地回看了她一眼。
她明白了……
這件事，還真是……是趙馨馨做的。
看著面前這個可愛的追星少女，芮昕很難想象，她是被白亭西安插進航蕤的商業臥底。
這……這太難以想象了。
“芮昕姐，對不起。”
趙馨馨又小聲說了一句，低著頭，小聲抽泣著。
芮昕張了張嘴，沒有說出話來，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麽回應她。
原諒不可能說出口，責怪也說不出來。
米威適時地開了口，“趙馨馨你先回去收拾東西吧。”
“這件事大家引以為戒，周總不希望同樣的事情會出現第二次。”米威對著整個辦公室的人說道，語氣一改平時的禮貌，很強硬。
所以人都你看我、我看你，沒有一個人說話，只是默默看著趙馨馨回到自己的座位，一點兒一點兒的收拾東西，哭紅的眼睛時不時地掉下兩顆眼淚來。
可是，並沒有人會心疼她。
許是沈悶的氣氛影響了墨墨，墨墨突然抱住芮昕，小聲的哼哼起來。
沒有尖叫，還是不說話，但哼哼著。
芮昕趕緊抱起墨墨，不住地安撫著她，她有點兒害怕，抓著芮昕的衣領不放手。
“去總裁辦吧。”
周以航的聲音傳進了她的耳朵。
芮昕輕輕拍著墨墨的後背，點點頭，“好。”
她怕再在這裏待下去，墨墨就會鬧起來。
正要轉頭離開的時候，墨墨突然喊了一聲。
“叔！”
芮昕一楞，以為她在喊周以航呢，轉頭就看到了走進來的楚晗。
楚晗先看到了趴在芮昕肩頭的墨墨，他丟掉公文包，過來就抱住了墨墨。
墨墨不哼哼了，看到熟人後，緊張的心情消散，摟著楚晗的脖子不放手。
“你怎麽來了？還有……”
楚晗環視了一圈，似乎所有人都在，而他則是剛剛出差回來。
芮昕看了趙馨馨一眼，“說來話長。”
楚晗也敏銳地捕查到了敏感的氣氛，他看了一眼芮昕，又看向了周以航。
後者的臉色很差勁，楚晗喊了聲“周總”，畢竟在公司，他還是自己的老板。
“跟我過來。”
周以航沒有理楚晗，反而掃了芮昕一眼，先一步進了電梯。
芮昕看著敞開的電梯，周以航沒有關上，顯然是在等著她。
她想了想，“楚晗，你先幫我看著點兒墨墨。”
“放心。”楚晗溫和地笑了笑，“墨墨跟我最親了，我照顧她，你就放心吧。”
說著他還看了墨墨一眼，墨墨果然很配合，抱著楚晗的脖子，就在他臉上親了一口。
臉上還帶著微笑。
可是芮昕卻有點兒心情覆雜，她下意識看向周以航的方向，發現電梯的門已經關了。
他走了？
“我先上去了，下來的時候，再跟你聯系。”
芮小跑了兩步，追上去，進了普通電梯。
其實電梯裏的周以航並沒有摁樓層，不知道為何，看到墨墨跟楚晗這麽親昵，他的心裏就泛起濃重的煩躁。
莫名其妙的。
煩得很。
墨墨又不是自己的女兒，幹嘛這麽介意？
可是心底還是有煩躁的感覺在，他猛地錘了一下樓層摁鍵，電梯上了總裁辦。
“你怎麽比我慢？”
芮昕已經處在了總裁辦，看著剛剛從電梯裏出來的周以航，有點兒意外。
周以航掃了她一眼，沒有說話，直接進了辦公室。
她想了想，也跟著他進了辦公室。
辦公室還是原來的樣子，可是芮昕的心情卻有點兒沈重，她看了坐在沙發上的周以航，心情更覆雜了。
“有什麽想說的？”周以航看了她一眼。
芮昕抿著嘴唇，“不是應該，你有什麽想說的嗎？”
“我想說的，你應該都清楚了，剛才不是已經澄清了嗎？”周以航說。
“澄清了什麽？”
芮昕突然擡頭看著他的眼睛，“澄清洩露機密不是我做的？你一開始就知道不是我，是嗎？”
周以航蹙起了眉頭，“覺得委屈？”
“不委屈！”
芮昕咬了一下嘴唇，“要是能為航蕤企業的發展，提供一份助力的話，那是我的榮幸，不過，我恐怕以後並不能夠繼續這份榮幸了。”
“什麽意思？”周以航的眉頭皺得更厲害了。
她都能明顯看到他臉上的煩躁。
可是她還是張開了嘴，“既然我已經離開航蕤企業了，那也就沒有必要再回來。”
“哢！”
周以航手中的鋼筆，一下子被掰斷了，斷成兩節，扔在桌子上。
“你想離開我？”
“我為什麽不？”
芮昕反問他，“你要跟白亭西商業較量沒有任何問題，把我當做棋子也沒什麽，可是你就不能告訴我一聲嗎？即便我知道，我也一定會配合你。一定要我在不知真相的情況下，備受這樣的罪名，心驚膽戰的度過這麽一段時間嗎？不覺得有那點一點兒殘忍嗎？”
“還是說，你根本就不在乎。”
周以航的眉頭緊緊擰著，沈著眸子盯著芮昕，沒有承認，也沒有否認。
就只是沈默著盯著她看。
芮昕的心突然就冷了，如果之前她還保存著那邊一丁點兒的幻想，此刻全部破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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